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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徐温州走上前,仔细查看了一下烧毁的痕迹,眉心一蹙,道,“虎头,这火是你们灭的吗?”
虎头摇头道,“我们是在他们走后才知道的,不然早就给他们当面要债了!”
徐温州起身道,“杨岗你也说了你们走时好好的,那当时可是你住在这间房的!”
杨岗脾气不好道,“他丫的,谁爱住他这破房,之前总头找我有事儿我交代了事情就回府里了,其他的都是我手下人安排的。”
虎头摸头回忆道,“……好像确实不是他,不过是他们商队的人,现在天冷地冻的,都带着帽子,捂着嘴谁也分不清模样,不仅如此,他们跟本就不允许我们进他们的屋子,他们手里的货车马,都是他们自己人打理的,我们也没有沾过手!”
徐温州笑道,“杨岗你都没有接过手,就一口咬定,不是你们干的,我看呀!这事儿还真跟你们脱不了干系!”
“别他娘的血口喷人!”杨岗恼羞成怒道。
洛川风与杨岗相熟,不解道,“谷公子何处此言?”
“这火燃的蹊跷,洛将军可有看出不同!”徐温州开口道。
洛川风再次察看了遍,“这……”
徐温州摇头道,“是桌角……你看桌角上的黑渍似乎不太一样,这并不像是用了很久的木具腐蚀的,你再看看烧毁的痕迹,地板缝隙中是否有留有细土!正常人灭火会用土?”
“这火燃的甚是蹊跷啊!”徐温州开口道,“杨岗,看来你得随我去趟寒王府了!”
洛川风云里雾里,甚是不解!
杨岗眸中怒火重生,徐温州说半天就是在耍着他玩儿,最终目的还是要对他下手,或许真如他所说,寒王府真想收购了他总头的商铺。
杨岗受总头恩惠,要不是李梓豪他可能就要饿死在西城区街市上了,他纵是不能要人轻易抢走他总头的商铺,当场拔刀向徐温州挥去。
“你他娘就是在放屁!”
杨岗大喝一声。
徐温州躲闪不及,洛川风上前制止,终究还是差了一步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杨岗的刀快要砍中徐温州的头。
徐温州脚踝一痛,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向后倾倒,杨岗眼见不中,再次挥刀看向徐温州腰间。
刀刃直接在徐温州的胸前划破了一刀长口,徐温州浅灰色的衣服渐渐被血水浸染 ,猛的后退了几步,最后扶在了桌角才没有倒下。
“咳咳!”
徐温州猛的咳出了血水,杨岗还想猛攻,洛川风一掌打在了他的手臂上,刀柄落地,洛川风擒住杨岗的手腕,将他按倒在地上。
“谷公子你没事儿吧!”洛川风开口关心道。
徐温州摇摇头,洛川风对着杨岗又接着说道,“杨兄多有得罪了,你要真是清白的去寒王府一番又怎样。”
“丫的……洛川风,老子把你当兄弟 你就这样……”
杨岗嘴里不停的骂着脏话,洛川风没有办法了,只好让谢文把杨岗的嘴给封了!将人带到了寒王府。
虽不致命,徐温州受了一刀也是够呛了,寒王府里,顾梦怡简单给徐温州处理了伤口,伤口不深,只是划伤的面积有点大。
不一会儿夏延兴急匆匆的赶了过来,先是看了眼地上跪着的杨岗,又看了眼一旁受伤的徐温州,心中明白了大半。
洛川风开口道,“夏先生!”
夏延兴点点头,入了座,朝着徐温州道,“温州 ,你说云龙客栈纵火、伤人之人就是他?”
徐温州开口道,“正是。”
杨岗气的眼睛都红了,谢文松开了他的嘴。
“操,我丫的根本就没干过!”
杨岗见着夏延兴虽是生气,之前嚣张跋扈的态度倒是收敛了不少。
“夏先生,我家头儿兢兢业业为赣州服务,寒王府服务,赣州有难 ,赣州城里的达官显贵们逃的逃,跑的跑,唯独我们头儿留了下来,还为赣州的难民们提供粮食,要不是我们头儿,赣州怕是度不过一个月的时间!”
“赣州的路断了,赣州粮草不足 ,又是在打仗的时候,朝廷无援,要不是我们头儿自己掏钱,买来粮是,寒王府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,我们商队成日风尘仆仆的给赣州运粮草,现今天气恶劣,路上死了不少兄弟,现在回了赣州就求一个舒坦 ,哪知他们云龙客栈的人不识好歹,我也是气不过才下了手。”
“现在寒王府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恩将仇报,想要收了我们总头儿的商铺,抢了我们总头儿的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