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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说是囚笼,旁人也只能望而却步。
菜和汤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,荤素搭着,摆盘也比平时讲究了不少,每个人面前还放了一盅枸杞莲子鸡汤。
小火炖了三个多小时的鸡汤,汤汁透亮且入味,刚开饭,苏木就在向顾承安讨要第二盅了。
顾承安托着碗底把自己连盖子都没打开过的给她,收手时顺便端起苏浔特意留的一半喝了干净。
江渚轻咳一声夹了一筷子炸得金黄的蘑菇,没再过多干预。
饭后,江渚和沈空青继续坐着下饭前那盘残棋,苏浔蹲着喂家里的一众崽子。
那只黑色的煤球总想着去抢狗子的晚饭,奈何个子小得可怜,它前腿扒在饭盆上,后腿用力过猛,直接一头栽进盆里。
安安狗嘴一张,熟练地把它从盆里叼出来,还顺嘴舔掉它身上沾着的肉沫。
小猫从耳朵尖被舔到尾巴尖,蓬松的毛被狗口水打湿,打着缕贴在身上,它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,苏浔急忙回头把狗头拍开:“小心顾承安揍你。”
好在平时也不是完全饿着它们,他最终还是在先给它吃点东西还是先带它去洗澡之间选了后者,他当着狗子的面用它的毯子把猫裹起来拎着往浴室走。
经过厨房时,顾承安喊他:“阿浔,来一下。”
苏浔怕冷,整个冬天顾承安都换着花样给他炖驱寒的汤,
他单手端着一碗放温的牛肉黄芪汤,苏浔走近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:“现在喝不下了,你先放着,我洗完猫回来喝。”